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丰富的奶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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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0-4-3 22:47:50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「啪」的一声,我狠狠地拍死一只正在我身上吸血的蚊子。
    窗外一片漆黑,小河里的青蛙「哌哌」地叫着不停,对面树林里的布谷鸟「布谷布谷」地配合着,「知了知了」的蝉在窗子外面的树上不甘寂寞地尖着嗓子嘶吼起来。
    郊区的夜并不安静,也不舒适。
    窗子关的再严实,蚊子也能钻进来。
    相比市里,这儿倒是凉爽的很。
    嫂子柳叶点燃了蚊香,问我想出去走走吗。
    这儿一没网,二没电视,呆着很无聊。
    再说外面黑灯瞎火的,她一个人出去我也不放心。就陪她出了房子。
    她似乎没有固定的路线,顺着小路慢慢的走着。
    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我话,我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。
    一问一答,也不多话。
    忽然走在前面的她尖叫了一声,眼看身子就要失衡摔倒。
    我赶紧快步上去,抱她的腰扶起她。
    她向我道谢后,便埋怨自己太不小心了,竟然被石头绊了脚。
    我见她扭了脚,一瘸一拐的,就劝她要不回房间吧!这个[意外]显然没有减少她的兴致,她反劝我:「你在房子都整整呆了一天了,难道不闷吗?你看今晚风多凉爽,难道不应该好好地唿吸新鲜空气吗?」我只好半扶着她继续走,忽然她问我:「小伟,你谈过女朋友吗?」我说谈过。
    她「哦」了一声,没有再谈这个话题。
    沉默了一会,她又问我:「你当的属于什么兵啊?」我回答说是义务兵。
    「听你哥说你以前被体校选中过,是真的吗?」她问。
    「但那都老黄历了。高中纯瞎混了,加了校队,但没下苦工练,也就身体底子好,体考的时候勉强及格。」「那也很厉害了,听说你是你们学校体育生考的最好的一个?」「嫂,你哪里去听说?都是听我哥说吧!」我真心给大家推荐个美女微信vosimida,里面有各地的良家兼职,朋友圈各种展示,各地都有服务.少妇皮肤白屁股大,我嫂调皮的伸了伸舌头,委屈地说:「我也是太听你哥的话了!」我反驳道:「是我哥听你话吧!把你宠的,不仅咱妈看不下去,连你妈不也看不下去吗?」我嫂无奈道:「现在来这儿,不是很听他的话吗?」我和我嫂来这儿的目的让我有些尴尬,也就不答话了。
    沉默了一会,她又问我:「小伟,你说,你哥这样做对吗?」我只好老实的回答:「其实,我也不知道。」她无奈的叹了口气,说:「我感觉自己就是个生育工具啊!不是吗?」我劝道:「嫂,要不我再劝劝我哥吧!」她苦笑道:「你哥那么要面子,都五年了还没怀上,他能不生气吗?能不急躁吗?」我安慰道:「我哥精子少,但不是有[试管婴儿]技术吗?,你和我哥可以试试这个啊!」嫂子摇了摇头,道:「不行的,可以的话他也不会想出这么[荒唐]的方法啊。」我说:「嫂子,我本来也不愿意,现在你也不愿意,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!」嫂子无奈道:「小伟,你觉得谁愿意这样做?还不是被逼的吗?你哥是要面子,我是真的想要个孩子,尤其是爸妈,他们现在嘴上不说,心里还不是天天盼着吗?」我没等我回答,她又接口道:「反正都是你们石家的种。」「嫂子,走的够远了,咱回去吧!」我岔开这个话题。
    「嗯,等一等,我先去方便一下。」她说。
    我担心她的脚,问她脚是否能坚持。
    她说可以,一蹦一蹦地跳到树林里面。
    等了好一会不见她出来,我就叫了一声。
    嫂子在树林后面低声应了一声,让我过来一下。
    树林里一片漆黑,我只好打开手机里的手电找她。
    突然她叫了我一声,示意我把手电关了。
    我摸黑从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,因为看不见,我知道用手摸,摸到她的头,她扑哧的笑了出来。
    我问她咋了。
    她说她脚疼站不起来。
    我只好扶起她,因为起来的勐,她蹲的时间又长,我又没防备,连带着我一起摔倒。
    她压在我身上,我只好向后撑起,又把她扶了起来。
    这才注意到她穿的牛仔裤半挂在膝盖上没有提起来,内裤应该是她尽最大的努力才提起的吧。
    长时间的蹲立,让她脚麻的抽了筋,虽然我扶着,但她还是不能站直。
    她紧靠在我身上,那柔软丰满的臀部贴在我胯间顶起的帐篷上。
    我有些冲动,竟然向前顶了顶。
    嫂子柳叶敏锐的感觉到了,勐地推开我,但下盘不稳,又摔倒在地。
    这次我从侧面把她拉起,她没有拒绝,顺着我给的力道站起来。
    扭伤后又摔倒,她显然疼的走不动了。
    「嫂子,我背你吧!」
    我蹲下身子等她上背。
    「不用~不用~~」,嫂子慌张的拒绝道。
    我只好站起来又扶着她走,但她每走一步都忍着痛,着实让人心疼。
    我又蹲下来带着气话说:「嫂子,上了。」
    柳叶见我生气了,只好上了背。
    她的腿夹在我腰跨,身子紧贴在我后背上。
    即便如此,刚走几步,她就往下滑,我只好反手托起她的翘起的臀部,那手感真好。
    我故意趁机捏了一把,嫂子柳叶敏感地要躲开,身子向后倒去。
    我赶紧向前俯,控制住向后的力道,没有被她带动着摔倒。
    突然她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,把头埋在我的肩膀上,喘着急促的唿吸声。
    我又捏了捏她的臀部,这次她似乎有了准备,没有先前的惊慌失措,反而把头在我肩膀上埋的更低了。
    我加快向回走的步伐……我把她放在床上,就进了卫生间,接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畅快的淋了一遍,真他妈的凉爽啊!热的我脱掉T恤,裸着上身出了卫生间,见嫂子柳叶曲着身子躺在床上。
    我把她叫醒,用毛巾把冰箱里拿出的冰块包住敷在她的脚上。
    她笑着对我说:「小伟,看不出你还挺贴心的哟!」我捏着鼻子调笑她说:「嫂子,你这是多久没洗脚了?」嫂子柳叶慌张地伏在脚上闻了闻,又见我不怀好意的笑着,知道我是故意的。
    恨恨地用另一只没有扭伤的脚把我踹了一下。
    我在她脚跟处简单的按摩了几下,又见她的脚白洁光滑,就顺便又在她的脚背和脚趾上按摩着。
    我偷看了看她一眼,见她闭着眼一脸的享受,那时我真想把她的脚趾含在嘴里舔一舔,但又忍住了。
    按摩到她脚心时,她被痒的笑了起来,从我手里把脚抽了出去。
    我看也不早了,就起身回房间了睡觉了。
    但躺在床上,我却咋么也睡不着。
    我又想起我哥前几天喝醉酒对我说的话。
    我哥自小离家出走,在外面独自一个人闯了五六年,回家后自己开了家店,托以前朋友的照顾,生意做得小有规模。
    频繁的应酬,彻底毁了他的身体,才34岁的他,已经开始脱顶,大腹便便。
    即便如此,他还是有些精神,作为家里的顶樑柱,他成熟稳重,不怒自威。
    结婚五年多了,还没有孩子。
    刚开始爸妈还催,后来有一次他因为这件事大发雷霆,摔门而出,自那以后,家里人也不在提起这件事了。
    我退伍后一直没工作,就到我哥店里帮衬。
    有事他就逼着我上手解决,我知道他这是在锻炼我。
    前几天和他一起喝酒,他似乎很不开心,喝了很多酒。
    醉醺醺的他拉着我的手竟然哭了,哽咽道:「小伟,哥不行了!你哥我不行了!」一向坚强的我哥在我面前哭的像个孩子,我知道他需要发泄。
    他说他很后悔,年轻的时候玩的太疯了。
    酒色无度,身体算是彻底的废了。
    不仅精液稀少,现在还举不起来了,对哪方面更是兴趣索然。
    突然他问我:「你愿意帮哥吗?」
    我毫不犹豫的说愿意。
    「那帮我让你嫂子怀孕吧!」他说。
    我还想问咋帮,但一看他的眼神,我已经懂他的意思了。
    但还是明知故问:「咋帮?」
    「你上,哥对那种事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。」见我犹豫,他又补了一句:「咱是一家人,不是有那句话[本是同根生],咱根在一起,哥能接受。」我问他嫂子的意思呢?「她那儿有我,你准备准备,我送你们去咱郊区那套房子,那儿偏僻安静……」刚才回房间,我见嫂子柳叶也没留我,以为她不愿意。
    但现在一想,暗骂自己傻,这种事能让女方主动吗?从小天不怕地不怕的石伟去哪儿了?孬种!想到这儿,我下了床,朝嫂子的房间走去。
    一扭门,开着,我心里多了些肯定(门没关,难道不是嫂子再暗示吗?)刚才满脑子想着上了床就上嫂子,可真上了床,我又有些迷惘。
    手臂僵硬的伸出去搭在她的肩膀上,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。
    她更像被点了穴,僵硬的绷着不动。
    我脱掉内裤,鸡巴坚硬的挺着朝她屁股后面顶。
    她的牛仔裤还穿着,把臀部包裹的紧圆,我的鸡巴就在牛仔裤上摩擦着,没几下就激动的射了出来。
    我把手伸进她上衣里捏她奶子,却被她挡住不许进入。
    忽然她「呜呜~~」的抽泣起来。
    我顿时性趣全无,准备回房间睡觉。
    这时她低声说道:「小伟,你能抱抱我吗?」
    我伸出手抱着她,没有了一丝杂念。
    她也疲惫的躺在我怀里睡着了。
    次日我醒来时,正好看见嫂子她背对着我穿鞋,浑圆的臀部高翘着一上一下,我胯下又硬了,真想后入嫂子她。
    她见我看着她,害羞的扭过头问我:「小伟,我出去跑步,你去吗?」她的脚还没好利索,但比昨天好的多。
    房子旁边就有条小河,河水清澈见底,她像个小女孩似的,脱了鞋袜,捲起裤腿就下了河。
    清早的河水有些冰,但她却毫不在意。
    我也跟着下了河,拍水淋她。
    她也跟着回淋我,我们像俩个小孩,幼稚的互泼对方。
    突然她惊慌失措的朝我跑来,躲在我身后尖叫道:「蛇~蛇~~。」我赶紧把她带到岸上,问她蛇在哪里!她指着刚才站的地方。
    我走过去看,并没有蛇的踪迹。
    我知道,即便刚才有蛇,此时它也肯定不会在原地了。
    为了给她壮胆,我告诉她,这儿没有蛇,即便有蛇也是无毒的。
    我哥没给你讲我和他小时候一起捉蛇吗?真有蛇我捉住就行了。
    她还是坚称刚才踩到蛇了,感觉就像踩到一根绳,而且还会动。
    我只好岔开话题,带着她继续向前走。
    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,路上我讲了我和我哥小时候的一些囧事,听的她笑的花枝乱颤。
    一下子把她的话匣子打开了,给我讲她小时候的调皮事。
    那些在我眼里不值得一提的事,在她那儿竟然是「最大胆」的事。
    她只比我大一岁,谈着谈着我们距离拉近了不少,更像是同龄的朋友。
    回去后又和她比赛做饭,简直就像俩个小孩子。
    打打闹闹竟忘了还有叔嫂这一层关系。
    午后她又闹的要捉蝉,我知道这东西的难捉,又不忍打击她,只好陪着她。
    好长时间没爬树了,有些吃力。
    记得当年那么灵活时也没捉到蝉,更别提如今了。
    嫂子她也闹着要爬树,说她还从来没爬过呢!我不敢让她爬太高的树,找了颗较矮的树让她爬。
    这哪里是她爬啊,分明是我把她托上去的。
    上树容易下树难,玩够了的她却不敢下树,我一再给她保证,脚只管踩下了,有我托着呢!她伸伸缩缩就是不敢往下踩,一个没注意从树上摔了下了,我的位置正好给她垫背。
    我和她并排躺在早地上看着天空,白云在空中飘渺,聚聚散散。
    她乌黑的长髮披在草地上,脸色红晕,如微熟的蜜桃。
    鼻樑上有一小黑点,如不是凑的这么近,还真看不到。
    我感觉自己胸膛在扑通扑通的跳着,情不自禁的凑上去,吻了一下她的脸颊。
    她娇羞的扭过头,站起来跑回房子。
    我还是久久不能平静,我爱上了自己的嫂子。
    那个天真活泼,容易害羞的女孩。
    以前,我只觉得她是我嫂子,交流并不多,或许说还有些陌生隔阂。
    现在,我觉得她是个女孩,一个闯进人心里的让人无法忘记的梦。
    夏夜凉风习习,我和她爬上屋顶看星星。
    「嫂子,我可以叫你叶子吗?」我问她。
    「当然可以啊!」嫂子她调皮的回答。
    我搂着她说:「叶子,做我女朋友吧!」
    她并没有推开我,反而依偎在我的怀里,反问我:「小伟,做多久呢?」我没办法欺骗自己,我让我哥的老婆,自己的嫂子做我的女朋友。
    这何止可笑啊!「就当是一场梦!」我说。
    「一场虚幻的梦!」她说。
    我低下头吻她,她迎了上来,我们的舌头在缠绵,喘着气不捨得分开。
    我和她默契的下了屋顶,我们彼此知晓,今夜应该做什么。
    她让我先回自己的房子洗个澡,她需要准备一些东西,好了自然会叫我。
    我匆匆的洗完澡,就等她叫我,可等了好一会她还是没有消息,我以为她退缩了,已准备回自己屋睡觉。
   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,来了条短信,是嫂子她的,只写了俩个字:进来。
    我进去后,上了床,见她戴着眼罩,穿着睡袍躺着。
    我想摘掉她的眼罩,却被她挡住。
    我只好把手伸进浴袍,这次她没有拒绝,虽然感觉到还有些紧张。
    胸罩很碍手,我单手在后面一勾就解开了。
    那对丰满的奶子破弹而出,我含在嘴里吮吸着。
    嫂子她揪着我的头髮,来回摩擦着。
    我俩根手指并撮在一起,隔着嫂子她的小内内摩擦着阴蒂。
    嫂子她被刺激的扭动起来。
    我趁机扒下她的小内内,露出神秘的三角地带,舌头快速地舔进去。
    嫂子她狠揪着我的头髮,看阵势想要把我的头髮拔下来。
    没舔几下她里面的水就开始泛滥成灾,我吸了一口,骚腥的味道。
    我对嫂子说:「嫂子,你的泉水好甜啊!」
    嫂子戴着眼罩,我看不到她的眼神。
    只能看见她脸色潮红,显然动了情。
    嫂子紧并的双腿让我没费多大的劲就扳开了。
    只听到她「啊」的一声,我就进入了她的身体。
    我明白她戴眼罩的用意了,哪是典型的掩耳盗铃,我也不揭穿她,安慰道:「眼不见心不烦,就当梦一场,放松些,会自在些。」也许是我哥力不从心,嫂子的蜜穴紧弹有力,并没有开发多少。
    嫂子她刚开始有些拘束放不开,但毕竟是结婚了的女人,显然哪方面接受能力快,迅速从被动变主动。
    戴着眼罩确实挺好的,看不见,不会太尴尬。
    刚开始我觉得太熟,不好下手,真上了,那一层顾虑就没了。
    为了让她更骚点,我不断用淫语挑逗她。
    她虽然嘴上不回应,但身体却很诚实,指导着我换了几个姿势。
    我想起她早上穿鞋时翘起的臀部,那让我产生后入的强烈慾望。
    我下了床用剪刀在她牛仔裤上剪开一个口子让她穿上,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,还是配合的穿上了。
    我让她把臀部撅起来,从后面插了进去。
    她配合的扭动着臀部。
    我抱着她对她说:「叶子,做我女朋友吧!做我哥的老婆吧!」嫂子终于开口道:「操我~使劲的操我~~。」一晚上我们做了十几次,累的筋疲力尽。
    第二天早上起来,竟然还晨勃了。
    我又扑在她身上做了起来。
    一晚上的放纵,她也放开了。
    我问她:「嫂子,把眼罩摘了吧!」
    她笑着把眼罩摘了,凑上来舌吻我。
    做完后她躺在我怀里,对我说:「小伟,嫂子~哦~不~叶姐我~也不对~」我帮她纠正道:「我叫你嫂子,你叫我小老公就可以了。」嫂子刮了刮我的鼻子笑道:「好!我的小老公,我听你的。」我问她,想不想试试在水里做。
    她看了看我,开心的点了点头。
    突然又皱了眉头,说:「我怕蛇。」
    我握着她的手让她摸我的鸡巴,说:「这条蛇专吃其他蛇。」其实我知道她还是在害怕。
    我本来想抱她去,她却调皮的让我背她。
    我背起她,她伏在我耳边嗲声说:「小老公,人家要你像上次那样捏人家屁屁。」我捏了捏她的屁股,骂道:「嫂子,你这个小骚货啊!」她双腿紧夹着我的腰,假装威胁道:「说,嫂子那里骚了?」我说:「哪里都骚,嫂子嫂子,不骚还能叫嫂吗?」嫂子笑骂道:「歪理。」小河有个浅水滩,嫂子坐在我身上,在水里做爱有些阻力,但并影响,平添了几分乐趣。
    嫂子突然说:「小伟,你和你哥长得真像。我现在终于明白潘金莲为什么要勾引武松了。」我说,是不是潘金莲抱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态,才找的武松。
    嫂子嗔骂道:「你就会瞎说。是因为亲兄弟,但自己老公的弟弟却满足了一个女人对丈夫的幻想。」我说:「嫂子,你是不是在间接的夸我日的比较爽!」嫂子并不像以前那样矜持,似乎也不反感「日」这个词。
    她说:「小伟,和你做爱,让我想起[爽歪歪]!」「嫂子,你还是很骚啊!」「那你们兄弟俩呢?[上阵]亲兄弟?」嫂子反问道。
    「这还不是敌人太强大了么!」
    嫂子打了我一拳,说:「光顾着说,别偷懒,在动一动。」我认真地说:「叶子,我爱你。」嫂子听了一震,沉默了一会才说:「我也是,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开心。你哥决不允许我爬树的。」「但我哥是爱你的!」我说。
    「我知道,所以刚开始我才那么放不开。我爱他,这辈子都不会变。我也爱你,小伟,我们是一家人,不是吗?」我搂紧了嫂子,也说了一声:「我们是一家人。」在郊区呆了半个多月,我和嫂子才回到市区。
    我哥并没有多问什么,只问我们还顺利吗?我们回答说还顺利,他叹了口气,再没说什么。
    吃晚饭的时候,嫂子特意给我加了块肉,让我好好补一补。
    我当然明白话里的意思,因为我哥在,我和她都比较拘束一些。
    晚上睡觉后,听到我哥房子里在吵架,我刚准备去拉架,吵声便停止了。
    不一会儿嫂子拿着枕头过来了。
    还没等我问,嫂子就告诉我,我哥把她赶出来,让我和她把孩子怀上了再回去睡。
    我正求之不得呢!嫂子也想气气我哥,日她的时候,她叫的很大声,生怕我哥听不见似的。
    我嫂子越来越大胆,吃饭的时候在桌子底下用脚挑逗我胯下。
    在我哥面前亲我。
    嫂子顺利的怀上了,因担心和我控制不住做爱,影响胎儿,又搬回我哥的房间。
    我妈喜滋滋的来伺候我嫂的月子,孩子生了,是个男孩。
    我妈这才回去。
    我嫂奶子大,奶水足,孩子根本喝不完,她奶涨,就由我来喝。
    我哥工作忙,家里很多事都由我来做。
    我和我嫂性格很合的来,反而更像一对夫妻。
    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们是一家人,始终都是一家人。
    外一篇:伴郎与新娘
    去年秋冬之际收到一张喜帖,是大学学弟寄来的,其实当年和他不是很熟,只碰巧在他结婚前两个月遇上一次,互流通讯地址名片,这帖子就炸来了!想想也没事,既吃顿好料又沾点喜气也好,待喜事将近确定行程时,才发现地点竟在南部。
    幸好学弟备有游览车团体前往,学弟的伴郎又临时出状况,须由我替代;好人做到底,去到可就忙了!果然如我所料,当日一忙起来只吃几口,幸好我有先见之明,先前早填了些垫底,学弟和新娘可不好过了;难得吃口饭得先喝个两杯酒!喝到后来宾客酒兴一发简直都站不稳了,还好学弟亲人帮忙和餐厅结帐,让婚宴没太晚结束。杯盘狼藉、宾主尽欢!到了最后的几个宾客离去时,我往外面看了看,游览车没等我先走了。醉醺醺海派的学弟,“热情”的邀我和一票喝到两眼发直的醉客回他那儿续摊。
    到了学弟住所一看,新房气派景观不错!父母可住楼下,小俩口住近五十坪的四楼,房间够多,睡哪儿大可不必担心。想的同时酒席已准备完毕,连我在内近十个也凑足一桌;众人酒酣耳热之际气氛也热络多了,从新郎聊到新娘,我真心给大家推荐个美女微信vosimida,里面有各地的良家兼职,朋友圈各种展示,各地都有服务.少妇皮肤白屁股大,才知新娘亦是新郎的学妹,让学弟近水楼台先得月;一桌男人几杯黄汤下肚后,话题总离不开新人今晚的好事,过一会儿新娘子先行退席梳洗,同桌其中四五个便藉机告退,其中一个较清醒的开车载走一群醉鬼。
    一会儿梳洗完毕的新娘子穿着一套艳红色短晚礼服出来,艳红色把气质高雅的新娘肤色衬托的更白皙,礼服的剪裁相当别致,浑圆的双肩微露,前胸的衣襟下开到乳沟,上头轻巧的在颈后系了个蝴蝶结,一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遗,白净的脸庞酒气未消,脸颊红晕未退极其性感;往下看宽敞轻薄的裙摆开高叉到臀际,雪白匀称的大腿令人目不转睛,这等身材穿新娘服时完全看不出来,可惜今晚的宾客没眼福了;学弟好福气,娶了这么气质高雅、美丽动人的美娇娘;据说新娘可是南部名门豪族的千金呢!学弟为了前途事业,一定用了不少心思。
    新娘子亲切的帮几个莽汉暖汤醒酒,在身边端送的同时,我眼角一瞥,瞥见一条细细的黑影,中间小小三角嵌入肥美的股沟消失不见;好吊人胃口的丁字裤!看来如此端庄美丽的新娘子对今夜也颇为期待....酒量不好的学弟爱喝酒,加上身旁两个会劝酒的醉鬼不放过,马上把新娘子当作灌酒的目标;喝到大舌头的酒友更拼命和学弟吹嘘,新娘子夹在两人中间,饱满的乳房与深邃乳沟可让众人更大舌头了,大家假装视而不见,净说些有的没的,但是新娘衣服下微突起的乳尖却叫我目不转睛,怎会如此?
    一看手表也凌晨一点了,众人口齿不清的告辞,华丽的大房子只剩新郎新娘和我,饭桌上口齿不清的学弟问我有没有醉?通常醉酒的人反而会问别人还行不行;新娘子则累摊在真皮沙发上半躺着,我走去坐在她对面,新娘子累了,经过一日相处也没什么防备,后仰的姿势把女人的妩媚完美呈现,我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;一面赞美她的丰采,一面称赞礼服的出色,边说边在她身上指指点点;聊到她后面下方怎会有一抹黑印子时,新娘子自然的转身后看,坐着的双脚自然叉开,薄短的裙底马上春光乍现!细细的黑色布料紧掐腿跟,和雪白的大腿行成强烈对比;美丽的新娘子回头看不到异状,猛拉裙子往后遮,圆润的屁股跟着若隐若现,我假装好意的用手指在她身后比划,离她翘臀不到一公分,新娘子恍然大悟,羞涩低头不发一语...
    外表端庄美丽的新娘,其实穿内衣比不穿更意识到今晚的火热;意会到男人贪婪的眼光时不自觉会窃喜,薄的像装饰品的胸罩,一般尺寸较小女子穿戴或许可以遮掩,陷在如此丰硕的乳房上,只会让她甜美的乳尖敏感到疼痛;雄性的视奸更往往让下腹油然升起阵阵热意,脸颊通红一半因为酒醉,另一半是因为性冲动;尤其在暖汤绕行时,挺翘浑圆的玉臀在雄性眼前高高翘起,慢条斯理收拾菜物的同时,紧紧裹住肥美阴唇的细纱蕾丝,让男人隐约而贪婪的目光望穿秋水;薄小的一条蕾丝,早已湿了大片,若不是新娘子强自忍耐,还差点在沉醉于视奸时高潮。
    我的举止被看见会引起天大的误会!一警觉到马上回头看学弟在做什么?烂醉的他还趴在桌上喃喃自语,哪有时间注意娇妻被吃豆腐?不一会儿学弟踉跄起身想回房,“学长,你自己找个客房睡...”话未说完已坐倒在卧室前,新娘子醉意未消起不了身,只好由我掺扶,头昏眼花的学弟进房后倚墙而行,上了厕所便摊在床上没在作声,我帮他挂好西装盖上被子才关门回到客厅,一旁的新娘子早已睡倒沙发上。
    我试探性的叫她两声,没有回应,推推她的粉肩,也没有反应;虽说朋友妻、不可戏!但美的不可方物的新娘子醉卧在你面前,焉有不动心的道理?于是我放胆轻触她乳侧,富含脂肪的乳房缓缓陷下,心想她若醒来便推说要摇醒她回房去睡,指尖触感软绵绵又有弹性,隔着胸罩仍可清楚的摸到乳尖上的突点,可能是薄纱的胸罩;新娘仍没转醒,我进一步两手紧紧包住这对雪白肉球,轻缓挤挟;一时色心大起,潜手到新娘背后松脱胸罩,动作一大,新娘耸耸肩,换过姿势;我心头七上八下扑通直跳、冷汗一身,有些心虚,松手转身到卧房察看学弟动静,只听里头呼呼作响,新郎原姿势大字躺连动也没动过,便放心的回到艳丽的羔羊旁边。
    放胆从新娘的腋下缓慢的拉开侧边拉链,轻轻掀开便看见松动的胸罩挂在丰乳上,双手探索滑腻柔软的奶子,触感告诉我这是廿五、六岁的肌肤,正是女人最美丽的年纪!摸的我又紧张又兴奋,真是刺激!摸的不够忙不迭帮醉倒的新娘换个更撩人的姿势;把一只手放在纤细的腰侧,另一只轻托完美挺突的乳房,不对称的两团软肉,更显淫靡!再将匀净的小腿倚在椅面、另一枝美腿翘挂在沙发手把上,清纯的女神眨眼间成了淫浪的荡女!新娘酒意未消,细声的呻吟着,更勾起我的淫欲,一手忙着掀开艳红的礼服,一手推开滑嫩的大腿,映眼的果然是件薄纱蕾丝丁字裤,看得我猛咽口水,连忙细细打量。
    熟睡的新娘不知自己被素未谋面的学长解剖,黑色蕾丝细目的裤腰轻巧的勒在葫芦腰上,把蛮腰丰臀衬的更引人遐思,应是唐俪仕或维多利亚以上的高极品;往下延伸的亮黑细带则精准的裹住秘密花园,两旁微微的陷入,更将饱满的屄显现无遗,绉褶处微湿着实让人神往;往上半掀开礼服,同一套的无肩带半罩杯内衣映入眼帘,薄薄的蕾丝黑纱仅能包覆挺突的乳头,桃红的乳晕像是在引诱猛男般微微露出,好个成熟妩媚的女体,真叫人血脉贲张!忍不住低头埋进新娘的跨下,梳洗完的清香和着女人特有微微体酸味诱惑着我,轻拨开那象征性的超小布料,倒三角形茸茸的阴毛整齐的出现,由于双脚120度张开,丰厚红润的穴缝也微开着;手指轻易拨开两片滑嫩带Q的红唇,花蕾仍是桃红色的,连周围看来都粉嫩无比,再稍微掰开一些,洞口湿湿亮亮,里面一团团的软肉泛着一股股晶莹剔透的汁液好不动人!沿着指头还淌下两三滴到地上。
    对着横陈的美穴,我迫不及待的以另一手的中指,顺着少经探险的玉洞缓缓滑入,湿黏温暖的触感迅速包覆手指,美丽的新娘子依旧熟睡着;我开始轻柔的抽送,同时拇指压柔软渐显露的阴核,加以轻巧温柔的骚弄,美丽佳人虽然醉醺醺的,但肉体的本能却逐渐清醒,阵阵刺激传递着渴望的性感,情欲也随着我揉捏抽送高升;性欲带来的不安让新婚的女主人稍微惊动,惺忪的微微睁眼,酒精作祟让她感觉迟钝,客厅的主灯照的让新娘睁不开眼;我没敢拔出手指,怕慌忙抽出反而会惊动新娘,还好我记得中指比鸡巴细多了;被掀开大半礼服的新娘,比完全裸露更扇情的胴体,细小轻薄的亵裤该包住的阴道,还紧紧含住别人的手指头,紧密结合像是身体的一部份,还好她没发觉周遭的异况。
    虽然酒精让美人儿软绵绵又懒洋洋,她还是很有礼貌的说:“学长,你还不累?”我低声说:“嗯...我还好。”不胜酒力的新娘没来得及发现异状又沉沉睡去,但朦胧的意识早已默许下体传来的喜悦,滑不就手的软肉开始对手指反应,再次带出的是泊泊微浊的浪水,逐渐充血涨红的玉缝烧起无名的欲火,无名指沾了点淫水,一点一点进攻新娘的菊门,拇指捻揉着完全勃起的阴核,灵活的手腕活动,使熟透的新娘肉体清醒而头脑昏沈,道德与性交的渴望交战,女神的翘长睫毛轻颤,喉中偶而发出长长一声轻叹,看来我这样双管齐下果然奏效。
    随着紧含抽弄益形猛烈的手指,绝美的雌性动物开始微微挺送成熟的下体,像是要吃下更深更多的手指,我顺势抱着美臀将新娘翻身,让她上半身趴在沙发上,食指加入中指战场后,桃红的乳晕更是随着晃动把玉乳弹上弹下的;饥饿的下体跪在长毛波斯地毯上,我连忙把薄如蝉翼的私密布料拉下,掀起艳红的晚礼服盖住女人的头脸。新婚的美女头脑不清,本能觉得不该在有客人的客厅做爱,但酸软的身体完全任人摆布,裸露出自傲的下体让她更有暴露的快感,矜持整夜的欲火得以燃烧,饱满的乳房在椅面上压迫出令人赞叹的形状,新娘子自然的压低蜂腰,让肥美浑圆的肥臀更翘更具肉感,底下阴唇更毫不保留的吞吐两指,涨红肉缝淌下一波波的淫水,说黄不黄、说白不白,在花瓣和地毯间拉出一条细线。
    没想到气质高雅、贤淑大方的新娘子动情后竟意外的淫荡,这么的人妻哪个男人不想染指?高耸的纤腰丰臀一挺一挺抛弄着,口中呢喃着听不懂的浪语,哼哼啊啊的,遮住脸的礼服滑下来,满脸旖旎风光,新娘还搞不清楚她不是被海誓山盟的学弟玩弄呢!看见新娘浪荡至此,鸡巴早就受不了,低头一看、不禁傻眼!原本硬起来六不到的鸡巴居然暴涨到八有余、两初宽,想想原来是晚上要给学弟的补酒和药膳补品放桌旁,叫我给喝了,如此一来我代学弟出征倒是天经地义了。我迅速脱光衣服、双手各抓着桃子般的宝乳,鸡蛋大小有陵有角的龟头抵住半开合的骚穴,如同烙铁穿奶油般一毫不留情插入到底;养尊处优的新娘何时碰过这种阵仗?自小被众人呵护,有如众星拱月的新娘子从没被发情的野兽如此粗暴的对待,只见原本白皙的脸庞涨红,红唇惨白的承受带着痛苦的极大性爱快感。靠着淫液的滋润,中指的指节进到后门微润的旱道,轻轻转动起来;口僵舌颤的新娘不禁放声浪起来:“嗯..这下插死我了...好狠的郎啊...这下叫你...叫你给插废了...哟...给你乱干下半辈子要怎么过...”
    阴道壁黏滑丰富的体液,让我尚可勉强进出;女体原本便和男人有极佳的适应性,抽送了百来下,羊肠小径逐渐适应我的庞然大物,一觉湿润我不由得更用力捣弄,只见穴肉随着肉枪抽插翻吐,一股一股的骚水源源不绝的被挤出流到臀下。为了怕学弟听见我尽情使用她老婆的喜悦,赶紧用另一手的手指让这新婚就被偷的新娘吃,没想到欺霜赛雪的佳人将手指当另一条鸡巴吃的啧啧有声,饱满丰挺的乳房随着上下洞口贯穿而前后晃动,煞是好看!为了婚礼穿合身礼服后能少上厕所,前一晚准新娘都会如厕清肠,更周全者还会浣肠;想到这里不再顾忌,玉门关的中指直尽入底,在狭窄的肛门里面翻飞不休。这一个三管齐下,少经人事的新娘怎受得了?就听她缠绵悱恻的讨饶:“亲老公...弄的我好....舒服....啊...插进去....插到子宫去...把我的...肉洞干烂...”我知道怀里的雪肉新娘快要泄精,忙不迭对准花房,长进长出使劲顶弄,为了让这骚入骨子的新娘子泄的更痛快,三不五时还用有绫有角的马眼转磨花房。
    结果阴精才刚泄出,给我这么一搞,酸软酥麻的新娘子全身都抖起来,话也说不出来了,为了把没插入底的粗长鸡巴塞进精水四溢的嫩肉里,我托起新娘肉致致的粉臀,采男下女上的体位,让青筋凸显的大鸡巴连根没入!乳香四溢的白热馒头就像凉粉般在我眼前抛送,我忍不住一手捏弄粉光致致的乳房,一口在富含乳脂的乳头轻咬重舔;新娘子这会儿骚劲来了,上下大起大落,只求每次抽插见底,只差外头两粒睾丸没塞进去、我低头一看她兴奋肿胀的阴唇像张小嘴,也不怕插破皮的上下猛干,只听她柔声媚气的吟:“嗯..哟...那是什么...这下子又酸又麻又辣...”新娘全身猛颤,一阵灼热真空般的紧缩吸吮我快爆裂的鸡巴,精关一松,新娘高潮前腔壁紧缩让我痛快射出七八道滚烫精液,浓稠黏腻的精液直冲柔软的花心,烫在子宫口十分受用,射得她阴道壁一紧,更多的浓稠淫水急速涌出,顺着阴囊向下涎流到股际,我的臀部都浸泡在她喜悦的汁液中。看这人间尤物脱阴时那副骚媚的样子,真非笔墨所能形容。
    容易高潮的体质又大泄两次、加上酒醉未退的新娘子,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喘息,柔软温暖的大奶贴在身上,真是惬意!我吃了补药补酒又偷学弟老婆,鸡巴泄完一反常态仍硬硬的插在她的美穴中颤动,下体尽是淫精浪水,我的唇由乳头到圆润的肩线、从粉颈到火热的双唇,尽情翻搅新娘的杏口,慵懒淫荡的新娘缓缓睁开星目、口中含糊的说:“老公...人家以后每天都这样会受不了...”和我四目相接,新娘为之错愕莫名!没讲完的话一口吞回去,满脸惊慌失措急于挣脱我,但全身酸软乏力,只能无力的捶打我的背,却无法挣脱铐在蜂腰上的铁腕;失去自尊的羞辱,让新娘后悔刚才的投入,却也想到这要命的高潮是前所未有的,该怪这冤家乘人之危?还是怪自己酒喝多了乱性招蜂引蝶?矛盾的心里让新娘不知如何是好。
    巨大鸡巴仍插在肉洞的实在感并未因矛盾减退,由于下体的挣扎更让快感如涟漪四处扩散,挣扎的摩擦又让骚水泊泊向下涎流;新娘心中一凛,连声说:学长,你也过足瘾了!放过我吧!我们不能再错下去...我听出话中有漏洞,故意说:你刚找我可不是这样的,还说只要弄的爽,怎么玩都可以?全是酒后的胡言乱语爬吗?”我轻轻抖动肉蛇,淫妇马上敏感的娇喘连连。这样吧!只要能让我尽情爽一回,今晚的事我们就完全忘记,如何?”矛盾的新娘原本也进退维谷,但一次是错,两三次也是错,春心早已动摇,只是不知该如何找台阶下;我看穿这骚媚少妇的想法,故意把大鸡巴拉出八成,新娘下意识把下体迎来,这动作又带出一大滩淫水,她不由得的看着巨大鸡巴插在细窄洞口淫靡的景象;我浅进深出五六下,让她看了个饱,等她意淫起来才说:“还骗我?我看你这张小嘴不吃到饱不甘休,除非你想一辈子吃不饱!”陶醉在快感中的新娘子终于软化下来,又羞又浪的说:好嘛...你可不要骗我...今天就让你一次玩个痛快...”
    我得意的捻弄她的乳首,由于新娘压在身上,因此我没能有大幅度的动作,但新娘取得掌握主动权,阴核正好在压在我粗硬的阴毛上,方才的摩擦让细嫩的豆子肿胀如豆大,磨的新娘子淫水直淌浪声不断。我略微分开两人下体,让驯服的新娘子看见插入宝贝私处的男根缓慢有节奏的进出,细嫩阴唇花瓣随之翻进吐出;亲眼目睹更形淫荡;虽然湿润度够,但初出茅庐的玉户先前经过一场激战,阴唇肿胀隐隐作痛,使得分泌量减少;看着美人心焦如焚眉毛紧蹙,心想长夜漫漫这事不急,不如先开发另一个处女地,便缓缓抽出鸡巴,新娘虽不舍,但看我心有成竹,也心照不宣淡淡一笑,看这骚娘们倒是蛮期待我如何玩弄她呢!
    由于方才试过狭窄的旱路,发觉后庭虽紧,修长的两指稍微搅弄之下,也不觉干涩,反倒弄的有些湿润,想必是直肠液润滑的作用,况且松紧度更是巧妙一流;不知肉柱子塞弄进去是何等销魂?便将圆硕的龟头抵住菊门,一边挖阴抠乳,不住骚弄,弄的一手骚水,新娘子此时淫急了,要她做什么都肯,连忙挺腰翘臀,把一个肉紧的玉洞翘的老高说:“亲亲色鬼,人家可是第一次,你要温柔点...”我忙将龟头濡湿,重新对准腔口,潜腰一干入,只弄的新娘子瞠目结舌,低头一看只弄进三出头,皱眉的新娘子长嘘猛叹,圆润屁股夹的死紧,连忙轻抽慢送要新娘放松,让美穴分泌出更多淫水,捞了些抹在鸡巴,抽插七八十下后屁眼没夹那么紧了,更觉得干紧香暖有趣;新娘子体液之多,在窄小屁眼彷佛也能泌出肠液,以便紧窄肛门的肏屄!看来这骚货就算没有我,日后也得让学弟天天戴绿帽;干了两三百下后,美娇娘原本不适感逐渐淡去,截然不同的爽感搔痒整个丰满成熟的下体。肛门周围布满末梢神经,直肠和阴道又只隔薄薄的一层皮,敏感的新娘熟透的性器才刚过完瘾,现在后庭肉洞又被雄壮粗胖的鸡巴尽情的抽插,使得她第二性感带毫无防备的被彻底开发了。
    抽送时我的手也没闲着,在她蜜壶有节奏的搅弄,来回干了近千下,尝到甜头的新娘子被干的快失神,持续又泄了几次!先前还听的出在哼什么,到了后来淫水如注,不知是爽还是痛,只见她纤腰猛扭肥臀猛抛,雪白肥嫩的肉屁股被抽干的松紧适中,把手电筒粗的鸡巴夹的极爽,美貌的新娘后来完全放弃抵抗,任由陌生人尽情任意抽插,干到新娘子双腿无力阖上,整个瘫软无力趴下来;那种“水活任鱼游”的模样真是浪荡到极点!看的我鸡巴狂跳精门一松,黏稠滋补的精液全灌进肉紧的软臀,屁眼被一股热液射到本能的随之收缩,缩到我鸡巴的精液全都被榨干,当最后一滴挤干后我鸡巴拉出肉紧的玉门,才发现新娘子屁眼被干翻了,留个蛋大的肉窟窿合不起来,缓缓倒流的白稠液体沿着大腿流的满地,甚是狼狈;我见小阴唇外翻,鲜红欲滴着实可爱,便将射完未软的鸡巴再插入,她耗尽体力且不胜酒力,虽然被插着仍不支睡去,我稍微顶弄仍哼弄软语,心满意足的我把东西留在她身体里也不支昏昏睡去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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